第17章 間諜計劃（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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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間諜計劃（完）
易感劑不會對beta造成影響，beta沒有腺體，藥劑沒有機會大展拳腳。
但，藥劑不會憑空消失，它需要發散。
beta會成為新的容器，註射過易感劑的他們會變成新的容器。
藥劑會隨呼吸潛入周圍環境，潛移默化間影響周圍的alpha、omega。
雲溯盯緊參數坐標，電腦推算出到達時間。
“還得再快些。”她喃喃著，思考片刻後，沒有絲毫猶豫按下折躍鍵。
“艦長，這艘飛船的折躍條件還不夠完善，您強行執行怕是要出現危險，這是距您最近的蟲洞站點，我還是建議您穩妥些。”傑克強行進行通話指揮，打斷折躍行為。
沒有可靠的計算以及數據支撐，強行啟動折躍只會為宇宙添加垃圾碎片。
“傑克，不然你以為。”雲溯切斷主艦操控系統，一意孤行開啟折躍，她冷靜講道：“我是怎麽從暗之森逃離的。”
找尋千分之一的合適地點，關閉自動航行系統，雲溯手動操控著飛船。
速度、地點、方位……
這次甚至沒有異形追擊，雲溯心中默念。
沖擊下，飛船消失在宇宙，星艦操控版也不見飛船坐標信息。
“艦長，艦長您能聽到嗎？”傑克依舊嘗試聯系雲溯，他相信雲溯可以啟動折躍。
無關環境或是飛船，雲溯自身便是百分百。
即便可能值為零，雲溯也能發揮出自己百分百的能力，填補空缺，實現一切。
“艦長，您別切斷聯系啊……”傑克摘下指揮耳麥，眉頭緊皺。
不久，控制板顯示出飛船消息，以及飛船的通訊申請，傑克坐正身體急忙連接道：“艦長，您下次可不可以別切斷聯系？”
“抱歉傑克。”眾多經驗與教訓都表明，飛船不可輕易切斷於控制臺的聯系，身為艦長的雲溯深知這一點，她一面表達歉意一面解釋道：“我操控飛船時不喜歡分心。”
“好的艦長。”
傑克想起折躍前的通話，以艦長的駕駛水平，自己的關懷和建議確實顯得嘮叨。
亡羊補牢為時不晚，也當是將功補過，傑克縮短話語明晰道：“艦長，這是坐標，小行星帶後便是燦鴻星盜的藏匿點。第四艦隊正在趕來，您註意下。”
“好。”
燦鴻星盜藏匿點是處行星，他們茍存在行星表層下，寒冰下是他們搭建起的據點。
既是據點，也是片交易點。
獨立帝國之外的，不受法律秩序的約束，真正的以物換物。
多數人將此稱為黑市。
飛船發送降落申請，雲溯接收到一則通訊。
“你的引路人代號是多少？”聲音沙啞低沈，聲帶像是經過黃沙洗禮，又像老化的機器。
引路人代號，降落的必備條件。
為了保證安全，燦鴻星盜團特地想出這個法子。
沒有他們親自發出的代號，任何人不得降落。
“聽著老夥計。”開口的聲音不再是刻意仿出的冷冽女聲，而是一種機器男聲。
雲溯早已置身機甲內，她開啟艙門正準備強行降落。
“我的飛船急需星核能量，識相的話，就交出三枚星核。”
通訊屏先是一陣靜寂，而後傳來一陣機器笑聲，沙啞、斷斷續續，甚至失聲。
“你知道這裏是哪嗎？搶星核？就憑你一人？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對，就憑我一人。”
飛船停泊在射程外，雲溯將第四艦隊到達時間同步至機甲顯示屏，倒計時二十分鐘。
僅憑她一人很難殲滅星盜，不然也不會排除先鋒隊清剿。
雲溯要做的只是引起騷亂，讓星盜意識到自己的存在。
機甲垂直降落，似一顆流星滑落，星盜地面防空開啟反擊，雲溯靈活躲閃，致命激光與天變紅霞交相輝映。
落地激起沖擊，遠處攤位被氣流掀翻，店主托著不利落的腿腳緩慢離去。
“艹，這人有機甲！媽的！快去請支援，去找武器！”
手持熱武器的星盜傻了眼，他們一一呼叫求救，等待上方批準送來機甲武器。
“現在，開始吧——”
雲溯擺出防備姿態，象牙白的機甲染上灰塵，過不了多久，怕還會新添血跡。
距第四艦隊降臨還剩十六分鐘。
星盜內部，北極光再次見到光芒。
她微瞇雙眼，竭力去適應新出現的光亮。
機器冷色光與火焰暖色光交融，懸浮皮革椅鑲嵌著七彩寶石，寶石又依靠霓虹放光，火把點亮四周，北極光頓時覺得自己像是進了什麽科技妖精洞。
等自己完全能夠適應光彩，眼睛這才慢慢睜開。
一共五把懸浮椅，由高到低，自左及右排列。
“好呀好呀，歡迎歡迎，尊敬的王女，不知道石板凳合不合您的口味？”老三背著手，慢慢貼近北極光。
他心裏正犯嘀咕，怎麽香味非但沒有增加，反而變淡了。
媽的，一定是奸商騙了自己。他在心中大罵著，又回想起香氣飄散的時候。
“哦，是恐懼吶……”
說著，笑容自他臉上消失，手掌遮掩頭頂熾燈光照。
這一掌該躲，但是礙於身份又不能躲過去。
北極光要緊牙，祥裝恐懼緊閉雙目。
“老三，住手！”下降手掌被人控制住，他一面阻止老三進攻，一面堵住口鼻。
“媽的！霍雙隕，有病是吧？！”老三再無興致，他一拳向霍雙隕打去。
霍雙隕也不甘示弱，他沒有躲閃反而是直直打回去。
硬碰硬下老三沒有優勢，他齜牙咧嘴認錯。
“疼疼疼，二哥我錯了，嘖，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，有些上頭。”
“不怪你，”霍雙隕看向北極光，淡淡道，“大哥就快到了，你老實點，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霍雙隕帶著他的手下離開，又有新的星盜步入，衣著誇張華麗，並非等閑之輩。
有一人甚至有桿由人肢體組成的長錘，腐爛氣息傳來，肢體留著殘口空洞，還有不明液體流出。
忍住惡心，北極光別過臉去提示自己盡量不去看。
“怎麽了，小美人，你怎麽也不香呢？”
現在在場的老三最大，他蹲下身雙目露出最原始的欲望，身上的火越來越難撲滅。
口哨聲傳來，有人起哄道：“三哥，你先上吧，哈哈哈哈，大哥和二哥不喜歡這種，完事讓我們也嘗嘗……”
空氣中散出多種氣味，它們互相攻擊擠占，不分你我的進攻。
易感期的alpha瘋狂至極，在場的星盜都明白發生了什麽，只有北極光不清情況。
她只是單純覺得惡心，對星盜的言語、色瞇瞇的眼神、野獸似的嘴角……
和這些比起，那桿人肢長錘似乎和藹可親了不少。
“閉嘴，閉嘴，閉嘴！老大呢？”
“老大在處理外面的事情，來了個鬧事的機甲，您放心二哥，大哥只想讓她活著，活著就行……”
機甲？
北極光心中一怔，只有一個機甲嗎，不是一支先鋒隊嗎？
“媽的，你們熱不熱……”老三脫下外套，再次將北極光從頭到腳打量一遍。
“二哥，在這小玩意面前我們也是難耐吶。”
“去他媽的規矩，老子是星盜！”
談話斷斷續續傳到雲溯耳中，機甲武器操控不當，不小心炸開一處冰層。
“這位勇士，三個星核給你，拜托請您離開吧！”星盜首領派人前去談和，三個星核可以解決的問題，他不願動用飛船和強勁機甲。
時間進入倒計時，還有一分鐘艦隊就要落地。
雲溯並未收下星核，而是縱身躍下冰窟，追隨坐標尋找北極光。
“老大老大！是第四艦隊的，他們找到我們了！”
“什麽！該死，去把兄弟們叫來，把他們打回去！”
一束激光降臨，星盜瞬間化為灰燼，星盜首領冒冒失失前往飛船停泊室，和艦隊硬剛他毫無勝算，還是逃離為上。
星盜內層震動，火把傾倒熄滅。
是沖鋒的信號，是反抗的提示。
北極光自石凳上躍起，躲過老三橫撲。
“你，怎麽會？在這種信息素濃度下你怎麽能站穩？”幾乎是震撼地打醒上頭星盜，北極光如狡兔般沖到最高座椅上。
她站在上面一臉得意道：“哈哈哈，傻了吧，我是beta！”
那種震驚又轉為桀桀陰笑，星盜緩步靠近，嘲弄道：“beta哈哈哈哈，那更好了，我還沒玩過beta呢……”
“不、不好了！第四艦隊的打過來了！大首領讓各位老大去支援！”
“媽的！趕緊滾！你們幾個先去！”老三惡狠狠看向北極光，他嗔怒問道：“你他媽的是艦隊的！敢耍我？！”
“呸！”北極光不屑和這群星盜多言，她正想辦法除去手上的手銬。
“媽的，等我玩完了，你就等死吧！”
老三晃動脖子一股腦沖來。
雙手被電子手銬束縛背在身後，這種情況下北極光很難做出有效抵抗。
對付那些星盜嘍啰還行，但就眼前幾乎喪失理智的老三，似乎躲閃才是最好的打算。
“可惡，還不如和異形打架……”
周圍倒地的是北極光頭槌解決的星盜嘍啰，老三遲遲不肯出手只等手下消耗北極光體能。
震動不止，老三底盤不穩似要摔去。北極光抓準時機沖過去，她躍起正欲一腳踹向老三頭部。
“糟了！”進攻太過冒然，情急之下北極光上了當。
老三一手防住進攻，接著抓緊北極光腳腕，接力一耍將北極光砸向地面。
“嘶——”未等北極光起身，老三已經跟上。
他一腳踩在北極光後背，阻止她起身，又撿起一桿長槍抵在北極光後腦。
腳一用力，壓的北極光難以呼吸。
“怎麽樣，接著狂吶。”他向北極光耳邊猛開一槍。
激起的石板碎屑劃傷臉頰，爆炸聲引來嗡嗡耳鳴。
大腦嗡嗡作響，耳鳴掩蓋遠處爆炸聲，北極光費力向遠處望去。
火把躍動間，她似乎看到了什麽。
好像是母親替自己求來的護身符，又像是刺鼻的焦土，更像是最近埋在心底的種子。
倏的，雙手似是感觸到什麽，後背的壓力消失。
嗡嗡作響的耳朵沒能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麽，她向一旁看去，老三已經倒在血泊。
接著，一具象牙白機甲出現，輕手輕腳地扶起自己，為自己解開電子手銬。
“謝，謝謝……”北極光輕聲道謝，耳鳴聲繼續為她遮蓋一切。
更大的抖動出現，墻體出現裂縫，寒風吹襲，北極光覺得面前的機甲說了什麽，但是耳鳴的她什麽也聽不見。
“誒？你這是……”
機甲橫抱起北極光，在地下世界塌陷前帶著北極光逃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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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，藥劑不會憑空消失，它需要發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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藥劑會隨呼吸潛入周圍環境，潛移默化間影響周圍的alpha、omega。
雲溯盯緊參數坐標，電腦推算出到達時間。
“還得再快些。”她喃喃著，思考片刻後，沒有絲毫猶豫按下折躍鍵。
“艦長，這艘飛船的折躍條件還不夠完善，您強行執行怕是要出現危險，這是距您最近的蟲洞站點，我還是建議您穩妥些。”傑克強行進行通話指揮，打斷折躍行為。
沒有可靠的計算以及數據支撐，強行啟動折躍只會為宇宙添加垃圾碎片。
“傑克，不然你以為。”雲溯切斷主艦操控系統，一意孤行開啟折躍，她冷靜講道：“我是怎麽從暗之森逃離的。”
找尋千分之一的合適地點，關閉自動航行系統，雲溯手動操控著飛船。
速度、地點、方位……
這次甚至沒有異形追擊，雲溯心中默念。
沖擊下，飛船消失在宇宙，星艦操控版也不見飛船坐標信息。
“艦長，艦長您能聽到嗎？”傑克依舊嘗試聯系雲溯，他相信雲溯可以啟動折躍。
無關環境或是飛船，雲溯自身便是百分百。
即便可能值為零，雲溯也能發揮出自己百分百的能力，填補空缺，實現一切。
“艦長，您別切斷聯系啊……”傑克摘下指揮耳麥，眉頭緊皺。
不久，控制板顯示出飛船消息，以及飛船的通訊申請，傑克坐正身體急忙連接道：“艦長，您下次可不可以別切斷聯系？”
“抱歉傑克。”眾多經驗與教訓都表明，飛船不可輕易切斷於控制臺的聯系，身為艦長的雲溯深知這一點，她一面表達歉意一面解釋道：“我操控飛船時不喜歡分心。”
“好的艦長。”
傑克想起折躍前的通話，以艦長的駕駛水平，自己的關懷和建議確實顯得嘮叨。
亡羊補牢為時不晚，也當是將功補過，傑克縮短話語明晰道：“艦長，這是坐標，小行星帶後便是燦鴻星盜的藏匿點。第四艦隊正在趕來，您註意下。”
“好。”
燦鴻星盜藏匿點是處行星，他們茍存在行星表層下，寒冰下是他們搭建起的據點。
既是據點，也是片交易點。
獨立帝國之外的，不受法律秩序的約束，真正的以物換物。
多數人將此稱為黑市。
飛船發送降落申請，雲溯接收到一則通訊。
“你的引路人代號是多少？”聲音沙啞低沈，聲帶像是經過黃沙洗禮，又像老化的機器。
引路人代號，降落的必備條件。
為了保證安全，燦鴻星盜團特地想出這個法子。
沒有他們親自發出的代號，任何人不得降落。
“聽著老夥計。”開口的聲音不再是刻意仿出的冷冽女聲，而是一種機器男聲。
雲溯早已置身機甲內，她開啟艙門正準備強行降落。
“我的飛船急需星核能量，識相的話，就交出三枚星核。”
通訊屏先是一陣靜寂，而後傳來一陣機器笑聲，沙啞、斷斷續續，甚至失聲。
“你知道這裏是哪嗎？搶星核？就憑你一人？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對，就憑我一人。”
飛船停泊在射程外，雲溯將第四艦隊到達時間同步至機甲顯示屏，倒計時二十分鐘。
僅憑她一人很難殲滅星盜，不然也不會排除先鋒隊清剿。
雲溯要做的只是引起騷亂，讓星盜意識到自己的存在。
機甲垂直降落，似一顆流星滑落，星盜地面防空開啟反擊，雲溯靈活躲閃，致命激光與天變紅霞交相輝映。
落地激起沖擊，遠處攤位被氣流掀翻，店主托著不利落的腿腳緩慢離去。
“艹，這人有機甲！媽的！快去請支援，去找武器！”
手持熱武器的星盜傻了眼，他們一一呼叫求救，等待上方批準送來機甲武器。
“現在，開始吧——”
雲溯擺出防備姿態，象牙白的機甲染上灰塵，過不了多久，怕還會新添血跡。
距第四艦隊降臨還剩十六分鐘。
星盜內部，北極光再次見到光芒。
她微瞇雙眼，竭力去適應新出現的光亮。
機器冷色光與火焰暖色光交融，懸浮皮革椅鑲嵌著七彩寶石，寶石又依靠霓虹放光，火把點亮四周，北極光頓時覺得自己像是進了什麽科技妖精洞。
等自己完全能夠適應光彩，眼睛這才慢慢睜開。
一共五把懸浮椅，由高到低，自左及右排列。
“好呀好呀，歡迎歡迎，尊敬的王女，不知道石板凳合不合您的口味？”老三背著手，慢慢貼近北極光。
他心裏正犯嘀咕，怎麽香味非但沒有增加，反而變淡了。
媽的，一定是奸商騙了自己。他在心中大罵著，又回想起香氣飄散的時候。
“哦，是恐懼吶……”
說著，笑容自他臉上消失，手掌遮掩頭頂熾燈光照。
這一掌該躲，但是礙於身份又不能躲過去。
北極光要緊牙，祥裝恐懼緊閉雙目。
“老三，住手！”下降手掌被人控制住，他一面阻止老三進攻，一面堵住口鼻。
“媽的！霍雙隕，有病是吧？！”老三再無興致，他一拳向霍雙隕打去。
霍雙隕也不甘示弱，他沒有躲閃反而是直直打回去。
硬碰硬下老三沒有優勢，他齜牙咧嘴認錯。
“疼疼疼，二哥我錯了，嘖，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，有些上頭。”
“不怪你，”霍雙隕看向北極光，淡淡道，“大哥就快到了，你老實點，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霍雙隕帶著他的手下離開，又有新的星盜步入，衣著誇張華麗，並非等閑之輩。
有一人甚至有桿由人肢體組成的長錘，腐爛氣息傳來，肢體留著殘口空洞，還有不明液體流出。
忍住惡心，北極光別過臉去提示自己盡量不去看。
“怎麽了，小美人，你怎麽也不香呢？”
現在在場的老三最大，他蹲下身雙目露出最原始的欲望，身上的火越來越難撲滅。
口哨聲傳來，有人起哄道：“三哥，你先上吧，哈哈哈哈，大哥和二哥不喜歡這種，完事讓我們也嘗嘗……”
空氣中散出多種氣味，它們互相攻擊擠占，不分你我的進攻。
易感期的alpha瘋狂至極，在場的星盜都明白發生了什麽，只有北極光不清情況。
她只是單純覺得惡心，對星盜的言語、色瞇瞇的眼神、野獸似的嘴角……
和這些比起，那桿人肢長錘似乎和藹可親了不少。
“閉嘴，閉嘴，閉嘴！老大呢？”
“老大在處理外面的事情，來了個鬧事的機甲，您放心二哥，大哥只想讓她活著，活著就行……”
機甲？
北極光心中一怔，只有一個機甲嗎，不是一支先鋒隊嗎？
“媽的，你們熱不熱……”老三脫下外套，再次將北極光從頭到腳打量一遍。
“二哥，在這小玩意面前我們也是難耐吶。”
“去他媽的規矩，老子是星盜！”
談話斷斷續續傳到雲溯耳中，機甲武器操控不當，不小心炸開一處冰層。
“這位勇士，三個星核給你，拜托請您離開吧！”星盜首領派人前去談和，三個星核可以解決的問題，他不願動用飛船和強勁機甲。
時間進入倒計時，還有一分鐘艦隊就要落地。
雲溯並未收下星核，而是縱身躍下冰窟，追隨坐標尋找北極光。
“老大老大！是第四艦隊的，他們找到我們了！”
“什麽！該死，去把兄弟們叫來，把他們打回去！”
一束激光降臨，星盜瞬間化為灰燼，星盜首領冒冒失失前往飛船停泊室，和艦隊硬剛他毫無勝算，還是逃離為上。
星盜內層震動，火把傾倒熄滅。
是沖鋒的信號，是反抗的提示。
北極光自石凳上躍起，躲過老三橫撲。
“你，怎麽會？在這種信息素濃度下你怎麽能站穩？”幾乎是震撼地打醒上頭星盜，北極光如狡兔般沖到最高座椅上。
她站在上面一臉得意道：“哈哈哈，傻了吧，我是beta！”
那種震驚又轉為桀桀陰笑，星盜緩步靠近，嘲弄道：“beta哈哈哈哈，那更好了，我還沒玩過beta呢……”
“不、不好了！第四艦隊的打過來了！大首領讓各位老大去支援！”
“媽的！趕緊滾！你們幾個先去！”老三惡狠狠看向北極光，他嗔怒問道：“你他媽的是艦隊的！敢耍我？！”
“呸！”北極光不屑和這群星盜多言，她正想辦法除去手上的手銬。
“媽的，等我玩完了，你就等死吧！”
老三晃動脖子一股腦沖來。
雙手被電子手銬束縛背在身後，這種情況下北極光很難做出有效抵抗。
對付那些星盜嘍啰還行，但就眼前幾乎喪失理智的老三，似乎躲閃才是最好的打算。
“可惡，還不如和異形打架……”
周圍倒地的是北極光頭槌解決的星盜嘍啰，老三遲遲不肯出手只等手下消耗北極光體能。
震動不止，老三底盤不穩似要摔去。北極光抓準時機沖過去，她躍起正欲一腳踹向老三頭部。
“糟了！”進攻太過冒然，情急之下北極光上了當。
老三一手防住進攻，接著抓緊北極光腳腕，接力一耍將北極光砸向地面。
“嘶——”未等北極光起身，老三已經跟上。
他一腳踩在北極光後背，阻止她起身，又撿起一桿長槍抵在北極光後腦。
腳一用力，壓的北極光難以呼吸。
“怎麽樣，接著狂吶。”他向北極光耳邊猛開一槍。
激起的石板碎屑劃傷臉頰，爆炸聲引來嗡嗡耳鳴。
大腦嗡嗡作響，耳鳴掩蓋遠處爆炸聲，北極光費力向遠處望去。
火把躍動間，她似乎看到了什麽。
好像是母親替自己求來的護身符，又像是刺鼻的焦土，更像是最近埋在心底的種子。
倏的，雙手似是感觸到什麽，後背的壓力消失。
嗡嗡作響的耳朵沒能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麽，她向一旁看去，老三已經倒在血泊。
接著，一具象牙白機甲出現，輕手輕腳地扶起自己，為自己解開電子手銬。
“謝，謝謝……”北極光輕聲道謝，耳鳴聲繼續為她遮蓋一切。
更大的抖動出現，墻體出現裂縫，寒風吹襲，北極光覺得面前的機甲說了什麽，但是耳鳴的她什麽也聽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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